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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時候待在家裡看到手機螢幕上閃爍的那則「對不起」簡訊,還有眼前電腦螢幕上更多「同情他」、「為他感到不值」、「覺得他好可憐」的推特留言,姜Gary只覺得氣悶到快爆炸了。

        忍不住這口氣,脾氣向來直來直往的他忍不住又在推特上留言,希望能夠讓網路上的發言平息一點,但充滿情緒性的字眼卻反倒招來更多不清楚事實情況的大量留言。

        「啊啊啊啊啊!真是要瘋了啊!」他胡亂抓扯頭髮,大步走向廚房從冰箱裡拿出啤酒開始喝。雖然明明知道這樁已經無法收手的緋聞不是智孝的本意,但此刻心中那個感覺上被背叛的惡意種子漸漸發芽。

        如果,她早知道公司代表在追她,為什麼從未跟他說過?為什麼還在拍攝時跟他那麼要好?為什麼要那樣對他甜美溫柔的笑,讓他覺得自己有機會?為什麼總要說那些體貼卻又不明不白的話來撩撥他的心?

        而他又為什麼要這樣一而在在而三的逗她開心?想盡辦法說笑戲弄就只為了看見她像盛開的花朵般的美麗笑靨?為什麼自己又只敢在有攝影機、照相機,在鏡頭的前面對她好?為什麼從未真心的、認真的對她說過,喜歡她….真的喜歡她….真的真的好喜歡她…….為什麼沒有勇氣?為什麼覺得沒關係?為什麼會以為自己有那個資格跟她這樣推拉搞曖昧?為什麼以為自己只要有一個星期一就好?為什麼不好好抓住把握?………….他想要擁有她,不是只有星期ㄧ,不是只有在鏡頭前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五六日他想要擁有她的全部所有….為什麼會那麼沒種、從沒想過要讓她知道,在節目上說的那些情話,都是他最真實的心情,不只是表演、不只是效果、不只是….Gary對宋智孝,也是姜熙建對千成林。

        連喝了三罐啤酒,他淚流滿面的靠牆坐著,黑暗的房裡只有窗外的霓虹閃爍,孤單與失落的痛苦,隨著每一口含著氣泡的酒精一寸一寸地侵蝕他的心臟,懊悔如同滲入血液中的毒藥般,他覺得自己懊悔的快死了吧。

        從未認真表白,也沒有好好把握。結果,現在出了這麼大的意外,他連節目上、名義上的週一情侶,也丟掉了。

就當做是最後一次,他想放縱自己,直到完全感覺不到任何感覺為止。

 

        第一個夜晚,他在家裡醉倒。

        第二個夜晚,他去了拳館打壞了三個沙袋。

        第三個夜晚,他戴上他的棒球帽與墨鏡,在夜店裡喝酒,跟陌生的、濃妝豔抹、穿著暴露的女人緊貼著跳舞。

        第四個夜晚,他在某間廉價的旅館醒來,身邊睡了個他連臉都認不清的女人,冷著一張平和無波的臉,他把散落在地上像醃菜似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來,去櫃台結清費用後,就直接去了工作室寫歌。

 

 

Casanova 真正男人們的故事》

I Love My Woman, Yeah!今晚我是Casanova 哈哈哈
I Need Hot Woman, Yeah! 尋找我火熱的愛情吧 哈哈哈哈哈哈

不想看上去無法適應 給我點酒吧 烈一點的灌下三杯 

得喝了才行 搖晃的舞蹈 我是已經雙眼模糊的醉漢 

就算踉踉蹌蹌該看的我都看得到 美麗的人們 別擔心 後勁很清新 

我會愛你的 從頭到腳 都會長出翅膀的 就像紅色的火苗 

像火一樣火熱又有點急性子 
5882是我的尾號 今晚我想聽 哥哥快點 哥哥快點
 

I Love My Woman, Yeah! 

今晚我是Casanova 哈哈哈
I Need Hot Woman, Yeah!

尋找我火熱的愛情吧 哈哈哈哈哈哈

要我說句實話聽聽嗎

我今天很想跟你做

要我自信的說句實話聽聽嗎

我今天真的很想跟你做

 

今天是星期五晚上 

弘大八字肥腸 

我已經醉醺醺了 

場景是街角的Real Hiphop club Q-vo You Know 非常火熱 

目標發現 站在她身後 喘著粗氣對她說話 

短髮很適合你哦?但是褲子是假冒的True Religion 
 

I Don’t Care 反正是一夜情 抓住手腕要往外走 

這時她會說 去哪兒呢? 

哥哥很急 去最近的旅店吧 快點

I Love My Woman, Yeah!

I Need A Woman, Yeah!
 

要我說句實話聽聽嗎

我今天很想跟你做

要我自信的說句實話聽聽嗎

我今天真的很想跟你做

 

 

 

「姜Gary,原來你在這裡?!你這麼早就來工作室幹嘛?!」早上八點半,來到工作室的吉嚇了一大跳說,後頭還跟著他們的經紀人崔部長。

Gary哥我終於找到你了!你怎麼手機不接簡訊也不回啊?」崔理事看著他擔心的問,知道宋智孝小姐的緋聞爆料後,他就一直有點擔心這哥的心情,沒想到連續幾天竟然一直連絡不上他,好不容易終於跟著吉一起找到他了,看他雖然神色疲憊、一副紅通通的眼睛就是剛熬過夜的樣子,但至少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不想回….我來工作啊,」他面無表情的說:「哪,新專輯可以用得上吧?」他把幾小時前發生的一夜情擬成了歌詞遞給吉。

        吉這時候才發現工作室的地上散落了許多黃色的紙張與小紙團,接過他手上的歌詞看了看,吉默默的又瞥了邊甩原子筆邊對著地板發呆的他兩眼,然後不慍不火地用他那沙啞但溫柔的聲音說:「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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